见证《神的生死营救》连载十四:奶奶的神和姥姥的神
编者按:《神的生死营救》是河北廊坊的一位基督徒姊妹撰写的一部逾10万字的信仰见证集,她将详细讲述被撒旦折磨的一家人是如何得蒙神的救赎的惊心动魄的故事。
凡事在对比之下,就很容易分出好坏、对错、真假、虚实,但不是每个人都分辨的清,或许还得需要一颗清明的心,正如经上主耶稣所说:“清心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见神。”
我搀扶着妈妈,一边缓慢的走着,一边苦苦思索着,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我也有了主意。从第二天开始,我便悄悄的减少了给妈妈服药的次数,一天三顿,改为了每晚一顿。
很快妈妈不再流口水了,渐渐的也恢复了自主意识……后来我的记忆又模糊了,不知为何,我又“吓着”了,每次吓着之后,我的思维就会陷入混沌,并且多少会失去一些当时的部分记忆。在我得到《圣经》之前,我去叫过多少次魂,我已经无法记清了,仿佛每年都会吓着一两次,都是随着妈妈的发病的节奏,几乎每次妈妈身上的邪灵暂时离开后,我都会被妈妈带去叫一次魂。
邪灵虽然暂时从妈妈身上离开了,可是妈妈被折磨的好虚弱,她面色暗淡,毫无气力。为了解开我心中的许多疑团,也为了早日找出可以拯救妈妈的方法,我迫不及待的向妈妈问起了,我们家供奉神侃的因由。妈妈向我道出了如下的事情。
这要追溯到我的父亲出生前,那个时候,我奶奶生养的孩子总是夭折,无奈之下抱养了我的大姑。这之后,奶奶去庙里烧香许愿求子,便生下了我的爸爸,之后又生养了我的二姑和老姑。
妈妈的婚姻,属于那个混乱年代的产物——换亲。在我的二舅与我二姑相亲之后,二人一见钟情,这时奶奶要求换亲。姥姥和妈妈都不同意这门亲事,奶奶这头原本是地主,被抄家之后已然一无所有,顶着成分论的帽子,被人歧视和唾弃,那个时候没人愿意嫁入这样的家庭。但二舅死活就认定了二姑,在二舅的威逼下,我的妈妈在十七岁时,就嫁给了比她大四岁的,我的爸爸。婚后,二姑过着舒心的日子,妈妈却是做牛做马,挨打受气。
后来妈妈得了怪病,浑身发冷,吃喝不下,多方医治无果后,经人推荐找到了一位“大仙”,那人给妈妈看过之后,说起了奶奶曾经许愿求子的事情,之所以找不到病因,是因为奶奶许愿得子后,并未去还愿,因此那些东西,就找上了我妈妈。“大仙”还说,其实奶奶在庙里许愿时,那些东西就已经跟着奶奶回家了,它们是在要供奉。“大仙”给妈妈配了药,治好了妈妈的病。就此,家里就有了供奉,那五个神位,就是那个时候,那位给妈妈看病的“大仙”,让妈妈供奉的。
我在妈妈的口中,也验证了家中所供奉的东西,正如大姑所说:狐狸、蛇、刺猬、黄鼠狼的邪灵,已然在我家聚齐了。
妈妈讲完这些之后,我想“这些四道门的邪祟,真的可以给奶奶儿子吗?既然是奶奶许的愿,为什么时隔那么多年后,它们都没有怎么样,却找上了嫁进门的妈妈呢?若是那些邪祟能赐给我奶奶儿子,为什不能保佑我们家太平呢?人,又为什么会把它们当做神仙呢?”这些问题,令我困惑不解,我找不到可以令自己信服的答案,却也不敢轻易向妈妈发问,我怕会触怒她。
以赛亚书42章8节:我是耶和华,这是我的名。我必不将我的荣耀归给假神,也不将我的称颂归给雕刻的偶像。
有病的人乱投医,有难的人乱求神:乱投了庸医,会伤身;乱求了假神,伤的则是我们的灵命。这都是人生路上,十分可悲的事情。
我的奶奶,去求了假神,就等于与魔鬼立了约,已然把自己的一家交给了撒旦一类。奶奶生了我父亲,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唯一赐生命的是那造万物的天父上帝。邪祟之物,又怎会赐下生命呢?然而,这正是撒旦一党的狡猾之处,它们欺骗人类,总会借着有形有体的事物,来迷惑世人,混淆视听。
帖撒罗尼迦后书二章9-12节:这不法的人来,是照撒旦的运动,行各样的异能、神迹和一切虚假的奇事,并且在那沉沦的人身行各样出于不义的诡诈,因为他们不领受爱真理的心,使他们得救。故此,神就给他们一个发生错误的心,叫他们信从虚谎,使一切不信真理、倒喜爱不义的人都被定罪。
我之所以如此细致的写下这见证,也是想使世人看清撒旦那令人难以参透的诡计,它的邪恶与异能,远远超乎我们常人所能认知的范围。若非籍着真理的《圣经》,那出自神默示的话语,恐怕我的一家人即使被撒旦迫害致死,也看不清、想不通,何以至此。
妈妈对我讲述完奶奶的许愿,和神侃的由来之后,我思陈了片刻,说道:“妈,我从记事起,你就那么虔诚的供奉它们,可是你看,它们并没有保佑咱家过好日子,还让你被那些脏东西上身,那么供奉与不供奉有什么区别吗?大姑和我说……所以,妈,我觉得既然供奉不供奉都是如此,咱们不如就别再供奉它们了。”我尽量跟妈妈和气的说着,但是我心里早就恨上了家中所供奉的邪祟,就在妈妈第一次发疯时,我就已经在质疑它们了,它们并没有保佑我们一家,反而我家过的不如任何人,这是事实!这样的供奉,让我觉得既讽刺,又感到羞辱。大姑对我所说的一切,也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我有必要说服妈妈,停止那无用的行为。
妈妈愁苦的说道:“哎,你懂什么呀?你大姑道行没有那‘大仙’道行高,我的命是人家‘大仙’救回来的……”见妈妈有些懊恼,又是那么的执拗,我没在坚持劝说下去,看着她那虚弱的模样,我不想惹她着急生气。
可这时,妈妈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哎——我犯罪了!”我惊讶的问道:“妈,你干嘛要这么说?你犯什么罪了?”
“我和你姥姥一家,都是天主教,是信耶稣的,不能烧香上供的,烧香上供就是犯了罪。”
“啊?妈,什么是天主教?耶稣又是谁?”
“天主教,是正教,耶稣是最大的神,像这烧香上供的呀,是属于劫教不是正道。”
“妈,那你们是怎么信天主教的……”在我步步的追问下,妈妈又给我讲了姥姥和她神的故事。简述如下。
我的姥姥名叫赵松青,出生在北京良乡。她的父亲人称:大先生。家中算是书香门第,原本家境殷实,日子过的风平浪静,可是姥姥的父亲却爱上了赌博,一天忽然心血来潮,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与人押宝(赌博)时,夸下海口,一句话便输了个倾家荡产,落得个携家眷净身出户。姥姥的母亲,因此卧病在床,不久后又遭人毒害,死于非命。此时又逢战乱四起军阀混战的年代,饥荒遍地,死于战乱和冻饿而死的人无以计数。姥姥的父亲,因无力抚养,便将九岁的姥姥和她的妹妹,一并送入了教堂,充当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教堂里,有着许许多多的孤儿,有健康的,也有残疾的,有的是别人送进来的,也有教堂里的人在外面捡回来的。那些抚养孤儿的人,都是蓝眼睛的外国人,却穿着中式的衣服,也说着我们的语言。他们教年幼的孤儿读书识字,教年龄大些的刺绣,他们把锈好的东西卖出去,来维持这个大家庭的生计。
姥姥在那里读书到十四岁,便开始学习刺绣。姥姥在二十二岁时,嫁给了我的姥爷。教堂里,按照中国的习俗,就像嫁女儿一样,为每个出嫁的女子,都会准备嫁妆。
婚后,姥姥也是经常受气,在那个年代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形容做为一个媳妇是多么的煎熬。那时候姥姥经常回娘家(教堂),每次她都会小住几日才会回家去,临行时,娘家人总不忘给她拿些路费和零花钱。可是后来,姥姥的所有的娘家人,都被驱逐出境了,姥姥的娘家没有了。
妈妈儿时的记忆里,姥姥每天晚上,都会带着全家人一起读经祷告。后来我的二舅带着红卫兵到了家里,将姥姥的全部经书搜出,当着姥姥的面全部烧毁了。家里的读经和祷告,也随之不再有了。
妈妈还对我讲了许多,姥姥和神的故事,比如:姥姥在教堂中,见到被捡来的小儿麻痹症患者,起初只能在地上爬行,后来她每天都虔诚的祷告,渐渐的就能自己站起来了,再后来就能走路了,并且在成年后有了幸福的婚姻;闹饥荒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挨饿,可是姥姥家的米缸里却总有粮食,总吃总有,不多也不少,直到饥荒过去。
我的姥姥和神恩典的故事有很多,恕不一一叙述。每当妈妈提及我的老姥姥时,她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姥姥,是有神保佑的人。
妈妈关于我姥姥的讲述,使我越听越感到惊奇,我觉得姥姥的神才是真的神。我忽然的就明白了“大爱无疆”这句话的含义,这使我眼前发亮,我急切的问道:“妈,我怎么才能找到姥姥信的耶稣?我也想信姥姥信的神。”妈妈茫然的说:“这我哪知道啊?我小时候光长病了,后来又去了你大姨家,我除了‘阿门’,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妈妈对耶稣的知之甚少,令我很遗憾,但从她讲述奶奶所求的神,和姥姥所信的神,我心里即刻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从她们各自的神中,到她们各自所行、所得中,我很清晰的看出来,姥姥所信的耶稣,才是真正的神!我从姥姥所信的神里,看到了无私的爱、温暖和光亮,从抚养姥姥长大的教堂,到姥姥经历的奇迹,那不是神的力量是什么呢?难怪,从我第一眼看到姥姥,就觉得她的气质,她的目光,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呢,原来我的姥姥心里有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不知道,而又是那样美好的——神。
而奶奶所求的神,妈妈所供奉的那些,此时在我眼中更像是“狗皮膏药”粘上了,就甩不掉;又像那讹诈人的地痞无赖,只要招惹上了它们,就永无宁日。它们就是邪祟之物,从它们行在我家的恶事,我就可以认定,它们不是神,只是作恶的邪灵而已。
主耶稣在山上宝训中说:“你们要防备假先知,他们到你们这里来,外面披着羊皮,里面却是残暴的狼……所以,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
我思索一番后说:“妈,既然你知道烧香磕头是犯罪,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呢?”妈妈说:“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以前我不知道,我是嫁给你爸后,你姥姥才说我犯罪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一心想着让妈妈放弃烧香上供,我的想法很简单,我认为那些东西既然不做好事,只做坏事,就该弃掉它们。可是此时的妈妈,就像鬼迷心窍一样,她认为姥姥的神已经离她远去,她只能侍奉现在的神,不然那些被她供奉的东西,还会令她生病的。可她就不想一想,她坚持供奉,不是也没得安宁,反受其害吗?
看着妈妈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没继续和妈妈争辩下去,我怕她着急,惹恼了她生气的话,不利于她的身体恢复。我没能制止母亲继续敬拜假神,她却无意中,将真神的种子播进了我的心里,使我对于姥姥的神,充满了向往与渴慕。可是,我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到祂。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