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主带领坚守大漠的人
当前我们正处于疫情当中,谁也不能预知世事如何变迁,但是工作的主人是上帝,我们要带着信心虔诚祈祷:主啊!面对眼前这个世代,祢要我们做什么?事工很多不是我们熟练的,但祢依然呼召我们。我们甘心乐意为祢工作,更想学习顺服祢,求照祢的应许,成就一切吧!感谢主。笔者也愿以文字传扬福音,敦煌艺术吸引者全球的关注,今天本文与读者共识带领坚守大漠的人即敦煌研究院院长赵声良,我们也聊一下莫高窟。
莫高窟历史文化底蕴深厚,具有极大的文化艺术价值,是世人瞩目的世界文化遗产。出生于云南的赵声良继承敦煌前四代人衣钵,他已专注照看工作近四十年,如今是第五代掌门人,是当下敦煌研究院院长。苍茫大漠中,多少敦煌人前仆后继,在河西走廊留下了青春、才华、岁月,岂不是人生真正追求?他是我丈夫的北师大中文系同学,他执守艺术,我热爱艺术,因为大漠更为了敦煌,我们两家是数十年好朋友。上帝的带领启示、成就神迹何等奇妙。
声良对奔赴敦煌守护敦煌怀着毫无怀疑的信心,记得有一次他曾说:“人一辈子,择一事终一生,肯定丰富精彩。”他22岁于北京师范大学毕业毛遂自荐奔赴敦煌,果敢而淡定。他一直全身心在敦煌看家护院,那是一种抱负,一种坚持。记得他早年常提起敦煌的简陋:“地上有扫不完的土,天花板是旧报纸糊的,夜里枕边常有老鼠急往自己的被子钻,冬天也有零下二十度时,做为南方人的我最难熬了,常常没有电没有火,又冷又困,鼻孔旁边还是冰碴子。”感恩于时代发展,大西北石窟如今硬件软件逐渐完善,一路走来还有张大千、谢稚柳、常书鸿、樊锦诗等许多前辈的全身心投入,倾心守护。声良获聘后毅然绝然直奔世界最大的艺术画廊,就为守护敦煌的前世今生,有艺术的维修也有自我的进修,还到日本攻读研究生,并获文学硕士、博士(美术史专业)。
我长期专注研究蜡画艺术,热爱石窟主题,我们聊敦煌艺术近三十年了,也曾聊到张大千在敦煌,尤其着迷莫高窟第61窟《五台山图》。全图鸟瞰式透视,它开凿于五代,元代重修,关于信徒巡礼,当年供奉文殊菩萨也称“文殊堂”,文殊菩萨在佛国智慧无穷,传说道场在山西五台山,自北魏起为佛教徒信仰,唐代崇尚盛世,堪称中国最大的道场,所以莫高窟一直是丝路胜地。
香港中文大学(深圳)曾邀请声良做客“中国文化大讲堂”,很多内行人就想聆听坚守大漠人照看敦煌石窟艺术的心声:“走进人心敦煌才有生命力。我们从没见过还有什么历史古迹可以包含过如此丰富的历史信息。我从2011年开始敦煌石窟美术的通史研究,我相信这个研究是无止境的,即使退休了仍会在敦煌继续工作,把美术史做好。”
如今莫高窟员工逾千人,全球为敦煌保护事业点赞,各处常看到敦煌古迹研究的专业成果。声良为追求与探索敦煌文化走南闯北,勇敢与智慧是用爱和生命对艺术践行的誓言。近年声良常在媒体发言,让人们对于丝绸之路的解读不再只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翻阅他送我的《敦煌旧事》、《敦煌石窟艺术简史》、《飞天艺术》、《敦煌文化探微》、《敦煌艺术大辞典》,读了文字更要先静坐小片刻才能进入状态,因为太浩瀚了。河西走廊长约一千公里,四大城市有武威、张掖、酒泉和敦煌;它在黄河以西,祈连山以北,北有戈壁沙漠,是通往西域必经通路。敦煌石窟经历十个朝代,保存各时代洞窟七百多个,“要欣赏且慢慢走啊”,这也是声良多年的叮嘱,再看我只是敦煌的信徒,声良的确就是门徒了。
声良刚毕业即毅然决然到《敦煌研究》编辑部工作,坚守大漠如今近四十年了,据说当时是土房子,喝的水是咸的,就这样在艰苦岁月中一代代院长走来。难怪名誉院长樊锦诗说:“多少老前辈们,不都是一辈子一辈子在敦煌过来吗?世界是闹的,敦煌是静的;我们终相信,唯静,方能观照人间。”
注:本文为特约/自由撰稿人文章,作者系北京一名基督徒。文中观点代表作者立场,供读者参考,福音时报保持中立。欢迎各位读者留言评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