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与图/刘惠芳” 的文章列表
今天北京降温下雪,最低温零下15度。夜深人静,黑屋煞冷,天寒地冻时,回首萧瑟处,生活里没有菜园也无小洼,更无风雨也无晴。小屋里点上小灯,细读几段《圣经》。细品乡愁、文艺与宗教三个世界,小巷,总是无比悠闲所以永远动人,当年菜园也像是我心中的山水。 且让我们齐歌颂,相信生命颂,就是颂生命,也像春阳下的痕迹,我眼中看到的就是绿色的波浪,油光光,亮晶晶,油亮彷佛希望,妙手回春。想象一旦我们骤然身入绿涛中,却立不住脚昏蹶过去,岂不才是亏大了? 我们要明白,凡事不是单靠期望、祈祷就能美梦成真的,一定要付出相对的努力与响应,祈愿才会被满足。这道理就像我听妈妈讲到她十来岁时常有北埔天主堂上门来传教的神父,当年传教士的精神与方法,让我们尊敬怀念。 我与黄永松相同都是身住大陆多年的台湾人,他为民间旧文化在大陆工作多年,不遗余力让人尊敬这位民间文化守望者。黄永松让我更明白:文学也好,艺术也好,最终还是要跟人衔接,跟生命衔接。 Beth用英文提到“中国”,爱说“离开”与“回来”中国,这两个动词都带有归属感,既是洋人怎又有归属?就因为她出生在四川成都,对中国的情感同你我一样,心底总有份亲人一样的感觉。那一次,Beth在我家留歇数日…… 听歌常是一个人的事,既疏解更享受。尽管在“歌”的领域是孤单的,但谁都同意听歌绝不寂寞,因为这里绝不偏僻荒凉。好多人甚至同意,基督徒歌手们唱的许多就是歌以载道,那些歌词可以个人角度注解,以神的立场听释更宽宏温暖。 惊蛰后,“不脱嫌热,脱后嫌冷,此乃春天”,这话是北京老朋友黄永松说的。民间文化守望者黄永松先生长期在大陆活跃,很多人因他的努力也都一起关注民艺复兴的工作了,才知《汉声》杂志创刊近半世纪了。 中国人千百年来没怠慢“过年”这件事,如今年味早已十足,万家总有灯火,让人期待年夜饭这顿美餐。有信心不论在那里过年,春节就是春天的第一天,宅家过年也得福。 生于1930 年的台湾演员孙越,大家都叫他“孙叔叔”,人生谢幕三年了,但他从没走下观众的心头屏幕……他曾告诉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好像在基督信仰里我却可以找到答案。“ 我看公共交通运营事业就常常用心,天天看它们也学到许多生活教育,多年来更明白:其实大城很多公共事业的精神,就是“爱”,感谢主,让你我小小市民都蒙福,因为我们的社会和谐、有情。